同里有一条：配合节目流程宣传。你这样是不利于节目宣传，违反合同的！”总导演也急了。
“我赔钱。”
“影帝——”
“都等等，我有消息了！”张姐打断了剑拔弩张的两人。
她握着电话，仔细确认道：“何观，你还好吧？把你地址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没事，我在牛头沟派出所，”透过公放，何观的声音清晰传来，彬彬有礼道，“张姐，能否麻烦您们派辆卡车来接我？毕竟还有十只猪，我一个人运不了。”
“何观，我现在就来接你。”方坤心急如焚，一把夺过电话，“别再乱跑了！听到没有？”
“方坤？”电话那头，何观的声音震惊又欣喜。
他短暂地顿了下，随即小心翼翼道歉，“真是对不起，给大家添麻烦了。不用急着接我，你们先吃晚饭吧。”
“别担心，我下午在养猪场，烤红薯吃撑了，现在一点都不饿。”
“我借用了王警官的手机，不多说了，一会见，辛苦了！”
关上电话，方坤的表情终于缓和。他打开导航，输入了“牛头沟派出所”，不顾被鲜血染红的纱布，直接钻进了节目组唯一的卡车。
“方影帝，我们去就行了。”制片人劝阻道。
如今有了何观的定位，只要派个工作人员开车就行。
这本也是节目组该做的事，没必要劳动真人秀嘉宾。
“不用，我亲自去，”方坤瞪了眼打算抢下驾驶位的工作人员，语气不善道，“何观这么好，我不会让给你们的。”
影帝的眼神太凌厉，工作人员无辜擦汗：不，您误会了！我只是根据吩咐，准备接人而已。
您不用把何观让给我。
我根本就没打算抢！
电话那头，迎着派出所众人震撼的眼神，何观客气微笑，交还了手机。
“刚才，真的是方影帝？”一名警员还是不敢相信。
“嗯，我们来这里录真人秀。”
“哇！我居然听到方影帝的声音了。何观，影帝真的会来接你吗？”
“我想……会吧。”想到刚才的电话，何观心里泛过一阵柔软。
方坤的声音透着焦急，他在担心自己吗？
但自己这个时间打电话，怕是打断了剧组的晚饭，又添了不少乱吧？
方坤会生气吗？
可即使这样，方坤还是主动来接他。
他真好。
“嘶——”小小的乡村派出所里，抽气声此起彼伏。
“不行，我得赶快去化个妆，以最美的一面见到方影帝！”一名新来的女片警赶紧翻出了化妆包。
“我也去，我今天不下班了，就在这等方影帝。”另一位片警道。
“嗯，我也不下班了！”
***
皎洁的月光下，方坤疾驰在乡间道路，头脑渐渐冷静了下来。
何观为什么会有张姐的电话？
何观手边没有电话，自然也不会有通讯录。换言之，他背出了张姐的手机号。
何观和张姐，到底有什么关系？
影帝越想越困惑，干脆地打通张姐电话，醋意十足地盘问自家经纪人。
“哎哟，方影帝、方大哥，您放心，这里没人跟你抢何观。”张姐头疼不已地安慰自家明星。
影帝刚才一番发怒，走得倒是干脆利落。
可她就不一样了。
张姐正留下善后，顺便和导演组沟通，是否需要开个会，压下方影帝对待何观一事的反常，以免有工作人员对外说漏了嘴。
老板恋爱后，事情真是多！
“那他为什么不打给我，而是打给你？”方醋王继续发问。
“他不打给你，估计是没有你的电话号。你这么大牌，连参与真人秀的时候，留的都是我对外公关的号码，他怎么可能知道你的联系方式。至于为什么打给我——我也不知道。”
张姐自己也很纳闷。
因工作需要，她有好几个手机。有专门联系媒体的，有专门对接剧组与导演的，还有专门对接商演的。
而何观打的这个手机号，并不是对外的号码，而是偏于私密的性质——只用于联络方坤，以及粉丝团的干部。
“方坤，”张姐突然有了个猜测，“何观会不会是你的粉丝？还是那种超级铁粉。”
“应该不会。”方坤谨慎地顿了下，在记忆中搜寻。
粉丝团的干部，最多三十人，他全都见过——除了，有个名叫一月的粉丝。
这位粉丝格外特殊，通常当上粉丝团干部，都想要与自家偶像增加接触机会。但一月并不是这样。他从不在任何生日会、见面会出现，只是默默地大笔砸钱。
方坤甚至曾经怀疑，一月是否为张姐的小号，但转念一想，经纪人只会每天要求他加工资，肯定没这么大方。
而一月这个粉丝，则极其土